2000年1月29日晚,我們正在家煉功,我和家人被派出所強行綁架,並收走大法書及磁帶,當夜審訊後,我被非法送進監獄,被綁架的還有七八十歲的老人。在獄中,我們受盡了非人折磨。在此期間,惡人們將我們掛牌,繩捆開萬人大會。20多天後,親戚多方拖人花錢,又交1500元罰款,才將我妻子救出。我被非法關押8個多月,一個犯人問管教;人家法輪功煉功健身做好人有啥罪?長期關押不放。管教說;他家沒錢,就不能放人。公安們的做法簡直與土匪無異。公安通知我家交錢,我妻子左右為難,把院裏長的樹賣光,才湊了幾百元錢,去找公安要人,這點錢他們根本沒看上眼,後來同修幫湊錢,交了2700元錢,才勉強將我救出。
2001年元月1日,我去北京上訪,在天安門廣場,我大聲呼喊:「法輪大法好」,為止住我的聲音,幾位便衣警察同時向我施暴,擰胳膊,擊打頭部,捂住我嘴,摁倒在地,用力把胳膊往後擰,拳打腳踢,但也沒止住我的喊聲,後來它們把我提起來,用帽子塞進我嘴裏,我猛地把帽子抓在手裏,不停地高喊。他們架著我,不停地打我,推著我,簇擁著我往警車那移動。當時我被打的幾乎失去知覺,心裏只有一念:盡力喊出自己的心聲。事後每當回憶當時的場景,警察們如狼似虎的兇惡形像仍歷歷在目。被劫持後,我被非法關進一看守所,遭連續非法審訊。看過《轉法輪》,知道大法好的所長,當晚開車把我們幾位同修送出一段路程之後,放我們走了。
鄉里得知本鄉有幾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,馬上去綁架我,沒抓到我,公安決定:進家就抓,抓住就判。我流離失所在外幾個月。縣公安派出所多次到我家騷擾,並派人暗中監視。鄉幹部在黨員會上大肆給我捏造罪名,並威脅要進一步迫害。親戚朋友為我家擔驚受怕。我妻子不敢住在家裏,在別人家住。一天晚上回家被派出所劫持走,進行多次提審,洗腦,非法關押,判刑威逼,罰款,受盡折磨。一上中學的兒子精神壓力很大,無心上課,面臨失學的威脅。家不成家,惡人看榨不出油水來了,就到我家抄家,收款的幹部發現我家有幾袋棉花,喜出望外,明搶回鄉政府。
我流離失所幾個月後回家,年底派出所又將我劫持並抄家。搶走彩電一台,英語磁帶,錄音機,相機,大詞典等,覺得有收藏價值的抄光,據為私有,仍不滿足,所長還氣勢洶洶揚言要扒我家房子,扒個四牆倒地。夜晚一幫惡警用刑具拷打我,所長和政法書記對我打罵逼供,罵些不堪入耳的話,匪氣十足。第二天我被非法關入獄。公安先是威脅家庭,見實在得不到錢,就非法判我勞教。在勞教所的醫院裏,我簡要向醫生說明:我重病無錢醫治,又不想死,通過煉功健身的情況,接著默念正法口訣。檢查身體後勞教所不收,又繼續非法關押本地,洗腦,估計撈不到錢,和看到我身體狀況,為推托責任,才同意放我回家。
善惡有報是天理,法網恢恢網在收,江××這伙禍國殃民的敗類將為它們的犯罪行為承擔責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