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在6月5日晚,一個離我家很遠的派出所打電話通知帶錢接人。我第一念就是:輪到我抵制邪惡了,一分錢也不給它。那兒的惡警指導員,表面上冠冕堂皇,滿腦子自私自利,沒有一點正念,連人最起碼的同情心都沒有。開始是連哄帶騙說:「本來要知道是當地的就不關了,今天太晚沒辦法了,明天一上班就去分局辦釋放手續。要是你們今晚要接回家也可以,交5000元押金,這是規定。」我告訴他:既然你知道我是誰,那也一定知道我一分錢沒有,連生活費都是朋友贊助的。說這些沒用,我要馬上見人。我知道她已經20多天沒吃飯了,出了問題,你們要負責任的。他們沒達到目的,還狡辯說上午還給她體檢了,都合格。我要看體檢報告,他們不給,但很心虛。我妹夫也強烈要求見人。
其實他們到處發照片,早就知道我妹的身份,故意不通知家屬,想日後推脫責任。將她送勞教好領獎金。因體檢不合格他們才想騙錢,不甘心白忙活。
那個指導員見到我妹,假裝關心,問寒問暖。我人的觀念太多,找不到突破口揭露他們。就要求從新體檢,心想只要有一點異常,就連夜回家。我妹夫一再質問現在我妹歸哪管,出了事,誰負責?看我們態度都很硬,它們很害怕,想連夜送醫院推脫責任,或治好了送勞教。我堅持必須尊重我妹本人的意見,她身體極度虛弱,誰敢強制她出了事就要對後果負責。我妹堅定地搖了搖頭,小聲說:做各種檢查太遭罪了。它們抓不住理,沒敢硬來。夜裏它們請辦事處的醫生來量血壓、聽心跳等,醫生還說「正常」。當時我妹身體情況不太好,發燒、大小便失禁,有時神智不太清。我注意力在她那兒,惡警和醫生互使眼色。如果我們正念足,要求醫生出具證明,她們就不敢撒謊,當晚真能回家。我一直顧慮怕它們送醫院加重迫害,其實是人的東西不敢放,讓邪惡鑽了空子。更無理的是,他們竟然讓我付10元出診費,我告訴她找他們指導員要。
我留下來守護我妹,給她背經文,鼓勵她甚麼也不能寫,全盤否定,正念回家。也給兩個看守講真相,回答他們的問題。看到我對我妹悉心照料,他們很感動,一再說我「不像煉法輪功的」。他們受電視宣傳欺騙太厲害了。兩個小警察剛從警校畢業,我針對他們的具體情況談工作談做人。他們特別愛聽,也樹立了對大法的正念。
第二天早上換班進來一個保安,我妹暗示就是他抓的人。我雙目正視他:「你是不是沒事找事?把人害成這樣,你良心何在?!」他還說回去別讓她煉了(他不知我的身份)。我質問他:「你把人給我弄成這樣,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事呢,還給我說這些?」他沒臉見我,轉身出去了。
我動過念:抱上我妹就往出走,看誰敢攔?但心裏覺得欠妥。因它們答應一上班去局裏辦手續。等到約8:30,我倆交流開始抵制,她咳嗽,我就喊警察要急救車。惡警指導員虛張聲勢地過來,一改昨晚的偽善,大聲嚷:「你喊甚麼?昨天不是體檢了嗎?」我也大聲正告他:「我妹身體弱,一口痰都能憋過去,出事你負責呀!」他藉口說去找分局就溜了。我衝他背影接著正告他:「我只等到九點半,還不放,我自己找分局。反正我們家也沒法過了,我甚麼也不怕。」門口很多警察圍觀,那個指導員再也沒露面。九點左右,我妹夫又去找人,兩個看守好心地勸我:「大姐,要不請我們領導吃頓飯吧。」我大聲說:「讓他們做夢吧,把人弄成這樣,我沒說讓他們治好就不錯了。」小看守一看我真急了,趕緊去找領導,過來一個可能是副所長,看看情況沒說話就出去了。又一會,進來一個醫生摸摸脈出去了,再進來一個警察叫我妹夫出去,我以為他們又要錢,結果是讓我們接走去醫院。我仍氣憤地說:「人都成這樣了怎麼走哇,讓他們叫救護車」。他們的領導都不敢露面,我妹夫用雙手托抱著我妹,她到處都軟軟的,四肢無力地垂著。小看守幫我們拿東西送上出租車。看到的人都很同情。一路給司機講真相,司機非常震驚有如此迫害。
其實從我們正念足開始抵制迫害,也就一刻鐘的時間,就柳暗花明了。感覺還沒使上勁呢,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,不值得一怕。在車上我妹腿還沒知覺,隻腳趾會動。抱上樓後,我連忙找拖鞋,她等不及光腳踩地去廁所了,但是走路明顯搖擺。
第二天我們交流,得利用這機會揭露邪惡、講清真相。一是讓他們知道大法弟子不是好欺負的,不能想抓就抓,想打就打,讓他們以後不敢抓人;二是用眼前的事例喚醒他們的良知,以後下不了手抓人。首先我給警察指導員打電話,告訴他我妹不見好,人我雖接回,但責任由他們負,因為是他們給搞成這樣的,最起碼是你們給嚇的。開始他很囂張,說我鬧他們。第二次,我問他我妹到底歸哪管,是勞教,還是拘留,到底誰負責,趕緊出一個人來護理吧。他說請示分局再說。第三次我告訴他人命關天,我等不了。我自己去找上面。他洩氣了,讓我找所長,再也惡不起來了。後來我妹碰到過他,他轉過頭假裝沒看見(當時有邪惡政策,絕食出來的都抓回去)。有學員陪我去那個派出所找所長,警察不讓我上樓,所長不在,院子裏有很多警察。我告訴他們:「我妹好不了了,我父母將她託付給我,她現在成這樣了,吃啥吐啥。為甚麼不早放她回家?反正也治不好了,你們要不管我就還給你們送回來吧。」一個女警察爭辯說:「讓她吃飯她不吃?」我直視著她說:「她要是吃飯了,你們把她送勞教,不還是禍害成這樣嗎?她就貼兩個「法輪大法好」的條,犯啥罪了,你們把她往死裏害,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哪?」在場的人都覺得挺悲慘的,誰也不說話了。有一個年紀大的男警察問旁邊人說的是誰,被告知是5月1日那天那個小姑娘。他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我不停地給所長打電話,對方老說不在。我堅決地告訴他我一個人負不了這個責任,你們要不管,就通知我父母和我妹公婆吧,讓他們和你們說吧。再打電話,所長就在了。他問人在哪,他派人來做工作。我坦然地告訴他在醫院,現在甚麼也吃不了。有以前講真相的經驗,我堅信雖然表面形式和常人的一樣,但目的是讓他們再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,所以決不會出現不可收拾的結局。所長開始咄咄逼人,要派那個指導員前來,我告訴所長:「他就免了。都是他給嚇的,還指導員呢,做的甚麼工作,把人弄成這樣?所長,我聽你講的挺好,要不你來吧。」所長趕緊說:「我不行,我不行。」他想探探虛實,我心一橫,把他給嚇回去了。接著他就很客氣了,讓我捎話給我妹決不再騷擾她,讓她不要有顧慮,趕緊吃飯好起來。
我問:「你是誰,說了算嗎?那要分局抓人怎麼辦?」所長一再保證:「分局抓人也得經過我們,我說不抓就不抓了,再說了,要真有人抓,讓你妹裝暈倒,這話就咱倆說。」
我妹身體基本恢復了,離開我家時還不放心,我告訴她沒事,如有人來問,我就坦白告訴他們,如果講理,我就勸他們別幹這種缺德事,把人送勞教就是間接殺人。我妹看我正念很足,放心地走了。派出所還真的沒找過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