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第一次過生死關
我家住在六樓,二零零五年新年到了,家家戶戶都在打掃衛生。以往我都是請人打掃,修煉後想,我是修煉人了,不能像常人一樣怕苦怕累。悟到做到,自己的事情就應該自己幹,於是中午時分,我開始擦窗戶的玻璃。搬來了硬實的實木圈椅,爬上窗戶,一手扒著窗戶的內側,一手拿著抹布擦拭窗戶上面的玻璃。
擦完第一塊玻璃,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樓下,身上立刻雞皮驟起,這時腦子打出一句「舊勢力要你走」的話,我馬上心裏說:我不承認!就把腳從窗口的外側移到了內側,清楚理智的雙手扶著窗戶,右腳迅速下撤。就在我下撤的腳還沒有踩到圈椅上時,整個身體一下從窗戶上仰面摔在了圈椅上,腰部壓在了凳子圍圈上,下撤的右腳卻穿透了圈椅中間,壓在了圈椅的下面,下落的身體將高架子上的工藝品和一個鐵樹花盆,撞的左右搖晃著,眼看就要砸下來了。不馬上止住搖晃,任意一個東西就會砸的我面目全非,後果不堪設想。
容不得我思考,一股力量使我急速的翻身爬起來,抱住了搖晃的架子和鐵樹花盆。瞬間感覺腰部和小腿部位鑽心的痛,我馬上心裏念著:我是個煉功人,不會有事的。就這一念,結果真的甚麼事也沒有,一個大難(舊勢力的陰謀沒有得逞)──可怕的後果沒有發生,疼痛也瞬間消失,只是小腿幹上留下了一個兩指深三指寬的深坑,看到很嚇人,奇怪的是既沒有破皮也沒出血。
師父講過「欠債要還」(《轉法輪》)的法理,我知道一個業力構成的我沒有了,賬是還了,疼痛卻是師父替我承受了,自己只承受了事情發生的驚嚇過程。真正的煉功人是有師父保護的。
二、第二次過生死關
二零一一年三月份,我夢到在家鄉河對面的山間,有很多的懸棺(當時腦子就這樣想的),像商鋪一樣在火車橋樑下一個鋪面一個鋪面的像商品一樣陳列著,我很驚奇的看到有九個鋪面。驚醒後悟到,為甚麼讓我看到,這是師父點化我甚麼呢?可能會有一個重大考驗或者是有大關要過,而且此關卻不同尋常。
記得那年六月初的一個深夜兩點時分,我被突如其來的憋氣驚醒過來,胸部像有東西塞的滿滿的不能出大氣了,不能躺下,不能動,一動就沒氣了,氣接不上來,喉嚨裏好像千萬個針扎著,又好像喉嚨漏氣似的,身體像被繩子捆的緊緊的,感到窒息,生命好像到了盡頭。我趕快心裏大聲呼喊:師父啊,師父快救我啊!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要闖過這個難關。腦中一個「原來病的結果」一閃,不可能,根本不可能!我不承認它,修煉人沒有病。否定了腦中那個結果。
師父說:「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、圓滿有關,否則絕不會有。」(《精進要旨二》〈大法是圓容的〉)
既然師父說與我們的修煉、圓滿有關,那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安排的,那就一定要視同考驗。我趕快向內找,腦子飛快的回憶著最近是哪件事情沒有按法的要求做了;哪個念頭不符合法了;哪些話沒修口不該說了。
我向內找,找到我的兄弟姐妹情很重,還有爭鬥心、怨恨心、怕心,特別是自以為是的好強心表現很強烈。我很傷心我怎麼修的啊,平時還不自知,還自以為修的好。找到這些人心後,堅定的說:這些心我都不要,它也不是我,堅決去掉它,我也不承認它,清除它!銷毀它,不給舊勢力可乘之機。
我不停的發正念,全盤否定著舊勢力的一切安排。不管我修的好不好,因為還在迷中修煉,難免會有做的不好的地方,但是誰都不配管我、考驗我,因為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,所以,我只要師父的安排,任何安排都不要,也不接受,如果與舊勢力有過簽約,我一概不承認,那是舊勢力強加的,讓其全部作廢。宇宙的理也是不能強迫別人接受,要生命自己說了算,我是大法一粒子,選擇的是大法,只要師父和大法,別的甚麼也不要,一切由師父做主。就這樣,我不停的發著正念。
大約過了兩個小時,胸部有鬆動,但還是不能動。我想到了師父講的善解的法,我就發正念,同時請師父幫我善解那些個要我命的生命。突然腦子中那個(懸棺)的夢又浮現了出來,這個夢也不是偶然的吧,是不是也在點化我甚麼呢?自從夢到懸棺後的那段時間,我天天向內找,每個小事都不放過的悟一悟。聽到甚麼,看到甚麼,我都視為師父的點化去悟道。
既然夢在先,那 「懸棺」與「玄關」是同音,那不就是體現「懸棺」與「玄關」兩個字的音同嘛,說明這是師父在過關前就點化了,自己還不悟吶!現在的症狀感覺是要命的,那不是「懸」著的嗎?症狀也就像是生死關,那既然是個生死關,就是要我放下生死這個執著了,放不下那就是要命嘛,那他就是「玄」啊。悟到後我身體輕鬆了很多,我可以輕吸氣了,輕呼吸了,雖然胸部還是悶。
修煉就是修人的一顆心,就是不斷的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,那這個生死,也同樣是個很關鍵的執著心,當然要去,就會有考驗,就看你能不能把生死看淡看輕,能不能放下生死,如果我們在修煉中把生死都能放下,那舊勢力還有甚麼可考驗的呢。生死都能放的下,那不是一個修煉者應該具備的境界嗎?那不是大解脫、大自在嗎?那我們修煉的目地不就是這個嗎?修煉到連生死都能放下的時候,那不就是功成圓滿了。當然這是我自己這個層次從修煉的角度悟到放下生死的過程。說也奇怪,每當面對家人和做飯、做事的時候,身體的不適一掃而光。而晚上就出現病業加重而凶險。
在師父的加持下,我做到了在難中能在法上認識,向內找,發正念清除干擾,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,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。師父看我的心性到位了,就把我該承受的業力轉化了,心性到位了,師父就幫我了,奇蹟也就出現了。
面對這個大關的第三天,我在心理上、身體上就很輕鬆了,可以大口出氣了,沒有憋氣的感覺了。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點化和化解。
清晨煉了一套功,聽完了一講法,就起來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。吃飯時,我給家人講了這兩天的修煉體會。我說:今天你們能吃到這麼豐盛的午餐,首先要感謝師父又給了我第三次生命,為我承受了病業,沒有師父的看護,就沒有我的今天,這也是你們支持我修煉的福報。因為這兩天我過了一個大關。他們很驚訝,那麼兇猛的病業症狀,來的那麼突然,竟然不動聲色的就走了過來,這病業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,竟是那樣的不可思議。因為這一次身體的消業,看到我的外表總是精神抖擻,裏裏外外的忙碌。我笑笑說,是啊,你們知道了,還不把我送到醫院去啊,特別是女兒,更是感歎不已,因為她還沒有修煉,很支持和理解我修大法,也很贊同大法弟子的盛舉,相信師父,還固定了幾個時間,到時就念「法輪大法好、真善忍好」,所以她的福報最多。
三、崴腳隔夜疼痛消
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,丈夫要去看電影,我想正好近距離發正念,解體世人背後的共產邪靈和他們頭腦中邪黨文化毒素,讓眾生能看到和聽到真相,早日得度得救。
晚飯後,我們一行四人出門下樓,在下樓梯時剩下最後三磴,突然感覺抬起的左腳好像被拽住了,明顯有東西把我的左腳一絆擋住了(可能是另外空間的生命),我的右腳瞬間從三步高的台階上跨到平台,身子的重量倒向站在平台的丈夫身上。他有力地一托,我的身子沒有摔下去,右腳背卻實實在在的崴翻了。因為崴的力度大,我瞬間用手把崴翻的腳扳正過來,立即站了起來,當時腳木木的也不痛。女兒和婆婆說看看怎麼樣了,我說沒事,我是煉功人,有師在不會有事。
從坐在車上到電影院一路上我就在想,今天出門崴腳絕非偶然,一定是哪裏有漏沒有做好,肯定有不符合大法的人心。我趕快向內找,同時發著正念,否定著舊勢力的迫害:不管我哪裏有漏絕不承認這個安排,我只要師父的安排,其它的甚麼都不要,也不承認。
到了電影院,丈夫和女兒去看電影,我就和婆婆(同修)去公園,沿路發正念兩個小時,效果很好,腳一點也不疼。估計電影快演完了,回到電影院大廳,正好幾個人在議論當前的房價和政府的腐敗、物價上漲等話題,我順著他們的話題說著,心有所波動,被人的觀點帶動著。
電影散場了,丈夫出來該回家了,我卻不能起身了。腳一挨地就鑽心的痛,我疼得大叫起來。那時就是挪不了步,也使不上勁,怎麼也邁不了步,上不了車,我知道是我剛才被常人憤憤不平的爭鬥心帶動了,再加上這幾天為邪黨的新聞喋喋不休的嘮叨,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迫害我,才發生了崴腳,現在腳不能挨地,也是舊勢力幹的,我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。
丈夫說他背我上車,面對我高大的身軀可怎麼也背不動,女兒勉強背了幾步。孩子和丈夫要送我到醫院,婆婆心疼我說:沒看見過你那麼痛,快去醫院看看吧,不然……我堅定的說:我不會有事的,醫院我是不會去的,我是學大法的,有師父保護。
就這樣我很艱難的咬著牙上了車,說:回家吧,別的哪兒我也不去。他們看我態度很堅定,不去醫院,也就沒有強迫我。回家的路上,我正念不停,解體迫害我的邪魔亂鬼,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迫害因素,同時不斷的一件事一件事向內找。到家下車,女兒背了幾步背不動,我說我自己走,話說完就兩手抓住樓梯扶手,一步一步往家挪,嘴裏念著:「難忍能忍,難行能行」(《轉法輪 》)。一進家門丈夫就把藥箱拿來,說是要消毒,又要噴雲南白藥,我說有師父管我,甚麼也不要,你們放心吧,真的沒事。
說完我就直接坐到床上,不停的向內找,一點一點的回憶我最近的修煉狀況。我忍住痛,硬把右腳搬上來,指著受傷部位,說著:「甚麼佛,甚麼道,甚麼神,甚麼魔,都別想動了我的心,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。」(《轉法輪》)同時善解給我造成關難的生命。一個晚上,我就這樣不停的向內找,長時間發正念。
發完十二點正念,我沒有睡意,就聽了兩講師父的濟南講法,煉了一套靜功,發完六點的正念後,我就下地去廚房燒開水做早點了。婆婆看到我的腳能走了,很驚奇的說:你太野蠻了,這樣恢復不好要變形的。我笑笑說:修煉人是有標準的,有師父管真的沒事。
那段時間,我的一個常人朋友和我一樣的情況,休息了兩個月還沒有恢復好,現在還有點後遺症。我卻在師父的護佑下,第二天就下地了,第三天就正常了,這真是神奇啊,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疼痛。
謝謝師父慈悲保護,讓弟子平穩走過二十年的正法修煉路。
(責任編輯:李明)